法律之上有天理

周文王,圖片取自傳宋人繪製《歷代琴式圖冊》。(公有領域)
周文王,圖片取自傳宋人繪製《歷代琴式圖冊》。(公有領域)

文/小宇

話說,西岐有一樵夫名叫武吉,家有老母,以砍柴為生。一日,在潘溪邊遇到直鉤垂釣的姜子牙,攀談間姜子牙給武吉看相,說他當天會遇命債。

起初武吉不信,沒想到進城賣柴時,路過南門,正趕上文王車駕,由於市井道路狹窄,武吉為了讓道,就趕緊將擔柴的肩給換了一下,可是就在武吉翻轉扁擔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把守門軍士王相的耳門給打了正著,王相當場斃命,武吉也立刻被拿下,去見了文王。

姜子牙給武吉看相,說他當天會遇命債,圖片取自《封神演義》。(公有領域)姜子牙給武吉看相,說他當天會遇命債,圖片取自《封神演義》。(公有領域)
文王說:「武吉既打死王相,理當抵命。」隨後,命人在南門的地上畫了個圈做牢房,豎了根木頭做獄吏,將武吉囚在圈內,然後,文王就趕往別處辦理要事去了。

畫個圈,立個木頭,沒有任何威逼利誘,就能囚禁得住一個知道自己即將要償命的殺人犯?放到現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其實,在商紂王時代,殷商朝廷和各諸侯國都設有禁獄(監獄裡的看守),唯西岐才有畫地為牢的事出現。這是因為管理西岐的文王是位聖人,他通曉先天八卦,知道法律的設立本質是為了規範人心。人的吉凶禍福都與天命有關,在自然規律下,發善念自然結善果,生惡念
最終還是會回報在自己身上。比起法律在行為上的限制,人們更懂得從內心遵從天道,從而歸正自己的行為。

在這種狀態下,即使畫地為牢也能管得住人。武吉在畫的「牢」裡關了三天之後,放聲大哭,此時,剛巧大夫散宜生路過南門,見武吉悲聲痛哭,就問:「殺人償命,理所當然。你為什麼要哭呢?」

武吉說:「小人不幸遭逢冤家,誤將王相打死,理當償命,哪裡敢埋怨。只是想起家中老母,七十多歲了,小人無兄無弟,又無妻室,老母孤身,必會因此而餓死,這可真是養子無益啊!想到這些,苦不敢言,不得已,只有放聲大哭,不知迴避,有犯大夫,祈望恕罪。」

別人因自己而死,以命相償,理所應當,非常坦蕩,但武吉不是哭自己的生死,他哭的是母親養了自己,這一命卻還給了別人,生養之恩又該如何回報。此一番肺腑之言十分感人。散宜生聽後便說:「武吉不必哭,我往見千歲啟奏,放你回去,讓你辦好母親的衣衾,柴米養身之資,等秋後再正國法。」武吉趕緊叩頭說:「謝老爺大恩。」文王聽散宜生啟奏後,也准了武吉暫回家。

文王聽了散宜生啟奏後,准了武吉回家。圖片取自《封神演義》。(公有領域)文王聽了散宜生啟奏後,准了武吉回家。圖片取自《封神演義》。(公有領域)
武吉心中無任何惡念,因此,其仁孝打動了散宜生,得以暫活命來奉養老母。法律雖作為人的最低道德標準來制約著人的行為,但單單用法律規則很難準確的衡量人心的善惡,其本質還是因為「人在做,天在看」,人制定的法律管不了人心,也做不到完全的公平和完美,但是天理可以。

天理直接衡量著每個人的心,這才是真正的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違背天理良心,做錯了事,理所應當有所償還,像武吉這樣坦蕩的人在如今看起來顯得十分可貴。

——轉自「正見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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