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瞭望】阿根廷荷蘭大選彰顯自由主義

2023年1月23日,荷蘭大城市海牙,自由黨領袖懷爾德斯的街頭選舉廣告。((Robin Utrecht/ANP/AFP ))
2023年1月23日,荷蘭大城市海牙,自由黨領袖懷爾德斯的街頭選舉廣告。((Robin Utrecht/ANP/AFP ))

⊙Roger L. Simon/文、信宇/編譯

過去常有人說,保守派男生常常自稱「自由主義者」,好讓單身女士們在雞尾酒會上跟他們搭訕。有位知名的保守派脫口秀主持人稱他們為「失敗主義者」,因為他們並不總是趾高氣揚的把票給投共和黨。

儘管如此,我們有許多人仍然堅信,美國知名作家梭羅(Henry David Thoreau)在傳世著作《公民不服從》(Civil Disobedience,1849)有句名言:「最好的政府是管得最少的政府。」這句話聽起來非常自由主義,但卻道出了事實的真諦。

早在數百年前,美國開國元勳傑弗遜(Thomas Jefferson)和英國哲學家洛克(John Locke)就說過同樣的話,而在形勢飛速發展的今天,這種自由主義觀點似乎在全球得到了令人矚目的發展。

這印證了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馬克思主義或類馬克思主義在經濟上是行不通的,更糟糕的是,它在中國、俄羅斯、北韓和柬埔寨等國造成了可怕的極權壓迫和大量民眾死亡。

在馬克思所推崇的無產階級眼中,自由主義變好看了。這尤其令人感到諷刺,因為無產階級一向標榜不會與受到保護的所謂社會「精英」階級同流合汙。

在美國,在共和黨內占據主導地位的「讓美國再次偉大」運動也傾向自由主義。運動領袖、2024年總統候選人、前總統川普在最近的各種場合都表達支持自由主義。與此同時,在南美和歐洲有更突出的自由主義候選人贏得了選舉,這現象引起了全世界的關注。

首先是阿根廷的經濟學家、教授兼搖滾樂手米雷伊(Javier Milei),為了應對該國高達134%的災難性通貨膨率和隨之而來的貧困問題,他當選為新總統,外界稱為「阿根廷川普」。

然後在荷蘭,長期政治自由主義者、強烈反對移民的人物、自由黨領袖懷爾德斯(Geert Wilders)在全國選舉的表現超出了所有預測,並有望組建政府,外界也稱為「荷蘭川普」。

懷爾德斯的成功部分歸功於荷蘭農民,他們厭倦新的「氣候變化」法規,這些法規將使他們無法謀生,從而使許多荷蘭人無法維持正常生計。

值得注意的是,歐洲和美國的企業媒體及政治盟友立即對當選的米雷伊和懷爾德斯貼上現在最喜歡使用的「極右翼」標籤,但其實這些人沒有比傑弗遜、洛克和梭羅更右翼。

現在全球正在發生的是:崛起的自由主義者與當權的國家主義者之間的鬥爭。近年來,由於川普主義的間歇期,國家主義者似乎占據上風。

1971年,瑞士學者史瓦布(Klaus Schwab)在瑞士東部小鎮達沃斯創辦了世界經濟論壇(WEF),宣揚經濟全球主義,宣稱「你將一無所有,你將快樂無比」。這句話源自該論壇2016年年會的一段影片。這是一種新的、所謂良性的共產主義形式,讓人想起1950年代共產主義中國宣揚的「三輪一響」(自行車、手錶、縫紉機,外加收音機)理想生活。

與此同時,鼓吹這口號的人,也就是前面提到的全球主義者,他們乘坐私人飛機進出迷人的達沃斯度假勝地,發表防止全球變暖的演講,而他們支持者卻很少有機會搭公務飛機。這些普通人獲准進入擁擠不堪的機場休息室時,他們感到很幸運,他們透過電視和網路,以越來越懷疑的眼光看著這一切。

全球主義就是在他們眼前上演的一場空殼遊戲。前世界首富比爾.蓋茲(Bill Gates)就永遠不會滿足於「一無所有」。他買下了美國還沒有被中國人買下的大片農場。

蓋茲及其追隨者已經找到了致富和持續致富的新途徑。全球主義只是寡頭權力的面具,寡頭權力延伸為一個世界性的國家。為什麼要小國寡民?國界只是上世紀的產物。

因此,這些巨型國家主義者和自由主義者之間的鬥爭已經打響,而後者似乎第一次占了上風,而且表現出各種形式,通常屬於民族主義者。

懷爾德斯和米雷伊並不是極右派或「硬右派」(hard right),總部位於英國倫敦的《經濟學人》採用了這個詞,稱荷蘭領導人是「令歐洲頭疼的人」。事實上,像懷爾德斯這樣的政治人物是歐洲的救星。他們不是納粹分子,只是有時被汙衊為納粹分子,或者往這個標籤上靠。要知道,納粹分子是社會主義者,屬於國家社會主義黨,這始終值得我們時刻銘記。

米雷伊和懷爾德斯也並不是什麼極端分子。他們是回歸《美國獨立宣言》所載的價值觀,是回歸個人自由的重要意義。

隨著川普在這次總統大選的選前民調數字不斷攀升,我們看到他在美國的人氣再次高漲。

那麼,「讓美國再次偉大」運動是真正的自由主義嗎?從廣義上說,是的,因為畢竟「自由主義」與現在大多數政治術語一樣,相當模糊,難以界定。對於有些人來說,自由主義者就是自我放縱的大麻愛好者。需要指出的是,我不是大麻愛好者。事實上,一些自由主義者身上有很多我不喜歡的東西。

然而,「讓美國再次偉大」堅定的反對深層政府體制,沒有比這更自由主義的了。削減官僚機構,減少規章制度,盡可能精簡政府機構。這就是川普倡導的「讓美國再次偉大」運動所追求的真義。

「要澈底摧毀深層政府體系」,我認為這聽起來相當自由主義。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讓政府插手我們的私人事務,如汽車、冰箱和爐灶、銀行帳戶、醫療保健、安全系統、閱讀的訊息、有線電視、電子郵件和簡訊、網路、社交媒體、手機等,讓政府工作回歸本體。

可以肯定的是,對於這個主張,米雷伊和懷爾德斯都會舉雙手贊成。

——作者西蒙(Roger L. Simon)是小說家,曾獲得奧斯卡最佳編劇提名。他的新書《美國難民》(American Refugees)將於2024年1月出版。原文:「Milei and Wilders Elected: Is the Libertarian Moment Finally Here?」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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