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輝:中共地道戰地雷戰的真相

文/林輝
一直宣揚自己主導抗戰的中共,因為實在拿不出像樣的大戰,只好拿什麼地道戰、地雷戰和敵後武工隊來糊弄中國人。不過,中國人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有網友就留言:70 年代看《小兵張嘎》、《地道戰》、《地雷戰》及小說《敵後武工隊》,我就得出印象,即八路軍沒打大仗。沒打過大仗的中共,又如何可能打退裝備精良的日軍的呢?而這恰恰反證了誰是抗戰的中流砥柱。

然而,雖然一些中國人知曉了中共沒打什麼大仗,但又有多少人知道地道戰、地雷戰的真相呢?因為在後來中共的宣傳中,地道戰、地雷戰被賦予了傳奇和浪漫的色彩,似乎它給予了日軍無數次的重創。真實的地道戰、地雷戰是這樣的嗎?

「地道戰」真相

1940年後,冀中平原的老百姓為了躲避日軍,就在村子中開始挖地道,有些地方甚至達到了村村相連。中共八路軍和游擊隊遂利用地道作為打擊日偽軍的方式。其成效如何呢?

幾年前,大陸作家丁曉山在《鬼子進村》一書中,描述了另一個我們不知道的地道戰。在這樣的地道戰中,日軍毫髮無損,而中國老百姓則或被毒氣熏死在地道中,或被日軍擒獲並殺害。

這樣的慘劇1942年,發生在河北省定縣縣城東南約60里北疃村。據當年任定南縣縣委書記的趙鐵夫回憶,他們早在5月27日日軍要「掃蕩」北疃村前就得知了消息,並決定由定南縣大隊一部配合少量民兵開展地道戰,阻擊日軍,同時派縣大隊的第二中隊在外圍支援。在日軍進村的頭一個晚上,300多名中共八路軍和民兵開始修工事、備擔架、設障礙物、埋設地雷等。

聽說要打日軍,北疃村的老百姓都很興奮。看到中共幹部信心滿滿的樣子,又仗著有地道戰作後盾,大家都沒有離開村子,甚至鄰近村子的村民因害怕日軍,也衝著北疃村的地道跑來了。

5月27日凌晨,數百日偽軍朝著北疃村的方向前進。很快,日偽軍和中共外圍部隊交上了火。經過激戰,日軍最終占了上風,中共軍人只能進入地道準備打地道戰。北疃村表面被日軍占領。

等游擊隊員進入地道,才發現根本無法進行戰鬥,因為約5尺高、3尺寬的地道裡擠滿了人、牲畜,堆滿了各種東西。而日軍也很快發現了幾個地道口,遂將毒氣筒扔了進來,蔓延的毒氣又從別的地道口、出氣孔冒了出來,於是又有更多洞口被日軍發現。被熏的眼淚、鼻涕直流的人們,開始東走西撞,爭相往洞口擠。咒罵聲、呻吟聲、呼喊聲,攪成一團。

很快,中了毒的人們一個個雙手在胸口抓來抓去,有的在地上亂滾,並窒息而死。有倖存者回憶說:在洞裡被熏死的,以老人、婦女、孩子居多。一來是因為這些人抵抗力更弱;二來是因為他們下地道早,自然也就待在空氣更不流通的地道深處。據說,有的是一家子死在了一塊。

而那些離洞口比較近、中毒較輕的人,則掙扎著爬出地道。地道口的日軍一見有人爬上來,有的順手就是一刺刀,有的沒被刺死的則被關押起來。然而,這些人的結局同樣十分悲慘!第二天,日軍強迫這40多人換上八路軍的軍裝之後,再將其殺死以邀功請賞。

根據書中的描述,北疃村只逃出了極少數人,約1,000人遇害。一些當年去北疃村掩埋過屍體的老人,迄今也不願回憶當年的慘狀!而最讓老百姓埋怨的是,當年八路軍分區部隊沒有按照既定計劃來增援北疃村。對此,僥倖生還的趙鐵夫也認為,這是戰鬥失利的重要原因。

令人遺憾的是,這樣的慘劇我們既沒有在電影《地道戰》中看到,也沒有在任何的歷史書中看到,同樣也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大概是因為它太有損中共「偉光正」的形象了,所以理所當然地被忽略掉。

「地雷戰」真相

中共「地雷戰」的戰績同樣是被電影打造出來的。然而,根據國際禁雷運動組織的統計,地雷殺死的平民遠遠多於軍人。中國自然也不例外。

《雜文月刊》2004年第4期 《「地雷戰」不浪漫》一文告訴了我們不一樣的地雷戰,其資料參考了2003年1月海外《大參考》所整理的採訪數據。

文章稱,抗日戰爭時親手玩過地雷的太行山區的老鄉們,一提起「地雷戰」往往深惡痛絕地說:「也不待見那個物件!」(註:不待見是地方話,討厭的意思)

為什麼呢?「地雷總要埋在人走的道上吧!那條道咱們男女老少騾馬牛羊天天要走好幾趟,鬼子們10天半月也不定來一回,你說它炸誰?」

埋雷白天不能埋,只好頭晚上埋,天亮前起出來,否則就會炸着自己人。「有位長輩記得他有一天睡誤了,醒來一看天已亮,嚇得連鞋也沒穿就往村外猛跑,腳被扎得滿是血。幸虧那天下雨,沒有早起出村的人,才沒有出事。而其他村就發生過把早起的農民炸死,把夜裡外出請醫生的人炸傷的事。」

文章還稱,當時的地雷很雜,美國的、蘇聯的都有,而村幹部既認識不多的漢字,也沒有經過認真培訓,知道個大概就開始擺弄,一不當心就容易出事。

因此,老百姓們最後的判斷是:整個抗戰期間,那一帶地區沒聽說有多少鬼子被地雷消滅,倒是老鄉和民兵被傷了不少。簡言之,「地雷淨害老百姓」。

此外,還有網文稱,「八路軍讓埋雷,並不是為了保護老百姓,而是為了保他們自己。地雷響等於報警,八路馬上就轉移,而鬼子ㄒ兇狠,要是炸了他們的人,他們就把周圍幾個村子都給點火燒了。每到這個時候,八路又總是躲的無影無蹤。老鄉們怎能不埋怨?」

結語

此前文章已提到,從1937年7月至1945年8月間,中華民國政府軍發動大的會戰22次,重要戰鬥1,117次,小型戰鬥2萬8,931次。陸軍死亡、負傷、失蹤321萬1,419人。空軍陣亡4,321人,毀機2,468駕。海軍艦艇全部損失。200多名將軍陣亡。

而所謂的地道戰、地雷戰又消滅了多少敵人呢?中共的陣亡名單、尤其是高級將領的陣亡名單又在哪裡呢?反而我們看到的是在國軍浴血奮戰之際,中共軍隊卻從1936年的不足2萬人馬壯大到了1945年的120萬。

此外,《地雷戰》電影裡的「群眾」不愁吃穿,不思種地打柴,不用起早摸黑趕集跑買賣,沒有傷病急症需要半夜請醫抓藥等,只不過是中共宣傳的需要。問一問當地的老百姓,就知道中共造了多少假。

電影不是歷史。真實的歷史就是中共假抗日真發展,其宣傳的地道戰、地雷戰不過是掩蓋中共假抗日的幌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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