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查理? (下)
北京在新疆厲行「反恐」,不分青紅皂白、格殺勿論,但對以張大恐怖主義為能事的伊斯蘭國(ISIS),卻不敢得罪,且小心翼翼地與國際反恐行動保持距離。潛在地,北京以為,所有國際恐怖活動,都是削弱美國的機會。缺乏遠見的中共,似乎無法意識到,如果美國當真被削弱,恐怖主義的更大噩夢遲早會落到中共頭上,留下中共獨力支撐。
從放大的角度來看查理事件,歐洲的穆斯林化,是當前世界的隱憂之一。德國德雷斯頓12日發生「歐洲愛國者抵制西方伊斯蘭化」的示威,就反映出歐美民眾的焦慮。這次示威,雖有政府呼籲民眾不要參加,但參加人數仍然高達2.5萬人。
在一部題為《歐洲的穆斯林化與西方的衰落》一書中,美國作家史迪(Mark Steyn)披露:已開發國家生育率普遍走低之際,出生率最高的都是伊斯蘭國家。歐洲因高齡化,不得不對移民大開門戶,穆斯林移民趁勢大舉湧入。歐盟生育率只有1.4,而居住在歐盟國家的穆斯林婦女的生育率卻高達3.5。
於是,在出生率和移民政策的雙重因素刺激下,白人人口持續減少,而穆斯林人口猛增。如今導致30%的法國人口是穆斯林、45%的青年是穆斯林;荷蘭阿姆斯特丹40%的人口是穆斯林;比利時最流行的男孩名字是穆罕默德……
在歐洲各大城,穆斯林青年人口眾多且失業率高,成為鬧事率最高的人群。2005年,法國發生穆斯林騷亂,媒體報導不敢用伊斯蘭這個詞,僅把暴亂者籠統地稱為「青年」。2006年,比利時一名54歲的列車員在公共汽車上被6名穆斯林青年狂毆致死,車上40多人沒人敢管。2006年,一家丹麥報紙刊登穆罕默德的漫畫,引發「卡通聖戰」,抗議、訴訟、死亡威脅、暴亂……無休無止。
誠然,並非所有穆斯林都極端、都鬧事,那些溫和的穆斯林,同樣是暴力和恐怖主義的受害者,然而,他們卻無力改變穆斯林青年極端化、仇恨化和暴力化的趨勢。
在穆斯林化的浪潮下,「法國天主教堂變成清真寺,英國酒吧禁酒,荷蘭同性戀俱樂部轉移到舊金山……」在歐洲,西方文明正被穆斯林文明所取代,而前者源自最自由的國家,後者源自最不自由的國家。
看來,我們是不是查理?並非問題的關鍵。關鍵在於:世界文明將如何演進?人類社會將向何處發展?文明國家無條件的包容,助長單一宗教的獨大,會不會給我們每一個人帶來切身之患?(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