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時攻擊文章扭曲神韻的成功

2021年8月31日,位於紐約市的《紐約時報》大樓。(Samira Bouaou/The Epoch Times)
2021年8月31日,位於紐約市的《紐約時報》大樓。(Samira Bouaou/The Epoch Times)

【記者Petr Svab/林燕、張婷/編譯】

當大多數藝術表演團體在財務壓力下苦苦掙扎,並依賴政府或企業資助時,神韻藝術團卻打破常規,採用自給自足的商業模式,從最開始的一個團,發展到如今有八個團在全球巡迴演出。

神韻藝術團由法輪功修煉者創立,旨在復興中國傳統文化。神韻透過藝術表演,提醒外界關注法輪功在共產中國所遭受的迫害。然而,神韻在藝術表演和財務上的成功,卻引來《紐約時報》多次攻擊。不到五個月內,該報至少發表九篇攻擊神韻的報導文章。在最新文章中,《紐時》以負面角度報導神韻的現金儲備,並試圖透過強調部分法輪功修煉者自願出人出力,協助推廣神韻演出,來淡化神韻本身的成功。《紐約時報》甚至暗示神韻「可能」透過非法手段獲取資金,但未能提供任何實質性證據來支持該指控。

據了解,《紐約時報》記者報導不實,並隱瞞了其在文章發表前,已被告知內容錯誤的事實。神韻回應說:「我們的確獲得非凡成功,在沒有外部幫助下,建立了美國史上成長最快的藝術表演團體,這是事實。《紐約時報》完全扭曲我們成功的原因,以及如何實現此目標的事實。」

神韻已成為重要的文化現象,每年推出一套全新的中國古典舞節目,呈現「共產主義之前的中國」。每個藝術團都有交響樂團現場伴奏,每年為全球超過一百萬名觀眾演出。

法輪功反迫害

1999年7月20日以來,中共大規模逮捕並將數百萬法輪功修煉者送入監獄或勞教所,許多修煉者遭到酷刑致死或被活摘器官;活摘器官也被中共用於發展移植產業牟利。全球法輪功修煉者也投身反迫害,呼籲國際社會和中國各界關注這場迫害,其中許多海外人士是為自己在中國國內被關押或遭迫害的家人發聲,參加反迫害完全出於自願。

非營利組織法輪大法訊息中心(FDIC)表示:「法輪功修煉者以具創造性和非暴力方式,幫助他們在中國的家人和同修發聲,還希望幫助中國及全球人們認清中共有害且虛假的宣傳,停止迫害。這源於深植人心的信念: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暴力迫害和殺戮無辜者的惡行,即使不在今生,也會在死後受懲罰。」

在中國發生的這場迫害規模巨大,美國民間也奮力揭露迫害真相,但美國新聞媒體對其關注卻相對遲緩。當然也有例外,如《華爾街日報》記者張彥(Ian Johnson)所撰寫的法輪功系列文章,為他贏得了2001年普立茲新聞獎。

根據法輪大法訊息中心報告,《紐約時報》未報導該重大國際人權事件,甚至採反面立場。《紐時》早期重複中共的反法輪功宣傳;此後,即便越來越多迫害證據浮現,該報也幾乎完全忽視。近年《紐時》開始公開攻擊在美國的法輪功群體,尤其是神韻藝術團。

法輪大法訊息中心去年12月30日質疑《紐時》文章發布時間,指出這些文章與吹哨人報告中,中共新一輪「消滅」海外法輪功運動的時間相吻合。報告指出,這場運動「透過與中共沒有明顯關聯的媒體報導」,對法輪功進行攻擊。

神韻藝術團也表示:「《紐約時報》對神韻的歪曲報導完全忽略事實——勇敢的男男女女為逃離中共迫害,付出血汗與淚水的事實。」

2016年1月10日,在舊金山戰爭紀念歌劇院,神韻藝術團演員謝幕。2016年1月10日,在舊金山戰爭紀念歌劇院,神韻藝術團演員謝幕。(Leo Timm/Epoch Times)

一場草根運動

法輪功修煉者、紐約房地產經紀人拉克林(Gail Rachlin)告訴《大紀元》,許多法輪功修煉者認為神韻的成功是一個突破,能提升公眾對迫害的關注。神韻演出時,就是難得機會,能讓人們更了解法輪功真相,「神韻是能表達我們真實情況的最好方式」。拉克林曾在美國航空公司、聯邦快遞和希爾頓酒店擔任高層主管,主辦活動經驗豐富,也主動提出在紐約承辦神韻演出。

神韻演出獲得好評如潮,因其鼓舞人心的訊息、高水準的藝術性和無可挑剔的製作品質而廣受讚揚。神韻每年都會製作一、兩個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舞蹈節目,主持人也會向觀眾介紹,這也是神韻無法在中國演出的原因。通常,居住在美國各地的法輪功修煉者,都會邀請神韻前往當地頂級劇院演出,並透過當地非營利組織來承辦。票房收入用於支付主辦方的開支和神韻演出費用。當地主辦方有時也會先自掏腰包推廣演出,並在有票房收入時報銷費用。

《紐約時報》聲稱2017/2018演出季在印第安納州有個案例,由於演出未能賺到足夠的錢,供主辦方支付開支,幾年後透過政府補助才得以彌補虧損。然而,主辦方——印第安納法輪大法學會會長向《大紀元》解釋說,當年演出非常成功,賺到足夠的錢來支付費用,並沒有涉及政府補助資金;他還提供2018年該非營利組織的銀行對帳單作為證明。

這位會長在《紐時》文章發表前,就以電子郵件告知該報記者,其報導完全錯誤,並提到「如果你能提供用來做這些虛假報導的『紀錄』,我將不勝感謝」,但始終未收到對方回應。《紐時》記者並未在文章中引用該會長聲明的任何內容。

《紐時》記者宣稱,法輪功修煉者參與推廣神韻演出是因為「宗教狂熱」,認為演出是拯救人們免於遭受「即將到來末日」的方式。《大紀元》採訪六位曾承辦神韻演出的法輪功修煉者,一致否定該說法,他們也提供支持演出的原因:熱愛中國傳統文化;認為在中共摧殘傳統文化後,復興文化是值得支持的事業;神韻演出對觀眾有精神上的提升作用。

過去四年在德州參與承辦神韻演出的蘭布(Audrey Lamb)說:「神韻演出帶來希望,幫助人們激發內心深處的美好,喚起心中的善良。對社會、人類都有益,非常有意義,我為能參與而備感自豪。」

他們還認為,神韻演出是引起人們關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有力途徑。拉克林說,「這是我們支持演出的原因。而不是因為某種『末日』」。將法輪功描繪成末日信仰,是中共在迫害初期使用的老套宣傳手法,早已被揭穿。

神韻聲明表示,「《紐時》文章主題,與中共對神韻和法輪功的宣傳驚人的相似,令人感到不安。這種論述25年前由北京製造,目的是剝奪我們的自由、抹黑我們的人性、將我們噤聲,並煽動人們反對我們,促成全國範圍的暴力和屠殺。這些(和中共宣傳)完全相同的論述,再次出現在《紐時》上,應當引起其內部及讀者的嚴重關注。」

《紐約時報》記者還做出不實報導,指一位神韻工作人員用其所有積蓄購買設備和奢侈品,供神韻使用,隨後因缺乏資金支付治療費用而死於癌症。神韻聲明表示,該工作人員被其神韻同事勸告,控制不必要、甚至有時是奢侈的開支,並多關心自己的健康。儘管她多次拒絕治療,一神韻工作人員仍堅持並親自送她去了醫院。「我們向她的孩子們深表同情,我們理解他們所承受的巨大痛苦。然而,她的行為和決定是自己做的,在神韻工作人員多次且甚至有時激烈的勸告下,她仍然我行我素」。

2015年1月11日,在紐約林肯中心大衛寇克劇院,神韻藝術團謝幕。2015年1月11日,在紐約林肯中心大衛寇克劇院,神韻藝術團謝幕。(Larry Dye/Epoch Times)

非營利性的表演藝術團體

《紐約時報》試圖將神韻描繪成一個透過捐款、贊助和節省成本來賺錢的團體。但如果審視神韻的財務狀況文件,將揭示了一幅截然不同的畫面:2023年,神韻來自資助和捐款的收入不到18%。文件顯示,神韻的財務成功主要歸功於強勁的票券銷售。

神韻表示,「像許多初創公司一樣,我們一開始依靠個人奉獻(Personal heroics),包括一個主要在晚上和週末工作的全志工團隊來實現我們的夢想…隨著我們不斷發展,我們增加了員工的工資和服務。」

神韻還指出,由於公司「負擔員工的所有費用」,所以營運成本相當龐大;公司還為許多工作人員提供免費的食宿,「我們還贊助與我們共享校園的飛天學校,這些學校為所有學生提供全額獎學金,包括食宿,每人每年約5萬美元(約新台幣165萬元)。」

隨著公司規模不斷擴大,神韻演出的節目越來越受歡迎,收入也隨之增加,在2023年達到約5千萬美元。

2023年1月4日下午,神韻藝術團在舊金山歌劇院進行演出。2023年1月4日下午,神韻藝術團在舊金山歌劇院進行演出。(記者周容/攝影)

《紐約時報》質疑神韻為何將資金存放在銀行而不進行支出或投資。但該報並未解釋為何神韻保留現金會被視為惡意行為,也未指控現金以某種方式被濫用。

「我們希望確保財務儲備在高水準。」神韻在聲明中表示,「事實上,即使(因疫情影響),在一年半時間裡沒有演出,我們仍能讓所有員工度過新冠肺炎(COVID-19)疫情(的困境),並且我們也願意在需要時再次這樣做。」

神韻強調,需要以長遠眼光來管理財務。

神韻表示,「《紐約時報》關注我們公司的現金儲備是錯誤的,或許部分原因是他們不了解經營神韻這樣的組織需要什麼。與世界上絕大多數表演藝術公司不同,我們沒有企業贊助商,沒有定期的政府支持,也沒有活躍的會員捐贈計畫。我們以傳統方式生存:依靠我們的產品為消費者帶來的價值。」

《紐約時報》文章指控神韻「規避規則」,以獲得更多的疫情救濟資金,用來彌補因政府實施封鎖和限制措施,連續兩個演出季無法演出的損失。

神韻表示,《紐約時報》的指控「非常具有誤導性」。拉克林(Gail Rachlin,紐約房地產經濟人、致力於揭露中共對法輪功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認為,說神韻以賺錢為目的是不合理的,「如果你想賺錢,還有很多其他的賺錢方式。」

眾所周知,表演藝術行業很難憑門票收入維持收支平衡。藝術產業研究公司SMU DataArts的數據顯示,表演藝術公司賺取的門票收入,通常只有其所有支出的一半。

神韻藝術團成立於2006年,當時面臨巨大困難,沒有知名度,沒有平台,沒有政府支持,也沒有企業捐助或慈善贊助者。

神韻演出節目的製作規模浩大,包括訂作服裝、高科技天幕和現場交響樂團。此外,神韻還為每一年的演出季創作全新的舞蹈編排、服裝、天幕設計和音樂作品。更不用說,在神韻創立之初,紐約表演藝術界已經過度飽和。

多年參與主辦神韻演出的蘭布(Audrey Lamb)認為,《紐約時報》負面報導神韻很奇怪,因為像她這樣的人都是自願參加推廣神韻的。

「現在的人僅僅是為了錢而活著,是嗎?」她對《大紀元時報》說,「我們有精神層面的追求,我們追求超越日常生活的東西,一些無形的東西。」

許多神韻藝術家都修煉法輪功,希望以「真、善、忍」的原則提升自己的品格和藝術水準。圖為飛天大學的學生在校園裡打坐煉功。許多神韻藝術家都修煉法輪功,希望以「真、善、忍」的原則提升自己的品格和藝術水準。圖為飛天大學的學生在校園裡打坐煉功。(神韻藝術團提供)

法輪功書籍可免費取得

《紐約時報》還多次試圖暗示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從神韻演出中獲利,但卻沒有任何證據。

法輪功修煉者通常稱呼李洪志先生為「師父」,意思是老師或大師。1992年,李洪志大師在中國各地舉辦一系列學習班,開始向大眾傳出法輪功。李洪志先生的主要教義隨後出版成《轉法輪》一書。這本書很快成為中國暢銷書,但後來被中共禁止。法輪功相關書籍被當局沒收,甚至公開焚毀。

李洪志先生有時會在法輪功修煉者舉辦的法會上發表演講,主要是在北美。這些演講的內容也陸續出版成書。

法輪大法信息中心在12月30日的一份聲明中表示,「李洪志先生沒有從任何與法輪功有關的公司(包括非營利組織神韻)獲得任何收入。

「所有法輪功書籍和教學影片都可以在網路上免費獲取,並且所有法輪功法會都是免費參加。顯然,經濟利益從來都不是他的目的。」

原文:How The New York Times Distorts Shen Yun’s Success in Latest Attack Article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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