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循環】大馬還債報恩

中國遼寧省朝陽市大廟鄉有個山村叫「韓母頭溝」，村裡住著四十餘戶人家，其中，姓李的較多，有一家戶主叫李誠，他爺爺是商人，從內蒙古到赤峰來回販運大布（過去的一種家織布）、糧食等。一開始用人背，後來用驢馱，再後來有錢了就用大鐵車運。李家忠厚善良，自從李誠的奶奶嫁到他家以後，日子越過越好。

李誠奶奶家有個親戚叫張青，家裡很窮，以前跟著李家背過大布賣。此人做事老是賠錢，生活費用全靠李誠供給，一直到張青死了，李誠把他這個舅爺埋葬了。

就在張青死後大約一個多月，有一天半夜，李誠正在熟睡，突然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李誠啊李誠，我是張青，來還你債了。」

李誠醒後覺得奇怪，又睡著後一連三次被喚醒。正在這時，管家告訴李誠說：「東家，大馬下駒了。」李誠到跟前一看，自家的大馬真的產下一頭活潑可愛的小馬駒。

李誠想起了剛才睡覺時被死去的舅爺連連叫醒的情形，又看看這剛剛降生的小馬駒，猛然醒悟，原來是舅爺來這投了胎。從那時起，李誠只要叫小馬一聲張青或舅爺，小馬就特別老實、聽話，村裡如果有人來借牠幹活或推磨，李誠只說一聲張青或舅爺去給誰家幹什麼，它就自己到那家去等著使喚。一年後，馬長大能拉車了。

有一次，李誠趕著馬車來到北四家子的一家大車店住下了，第二天上午，大馬自己走上市集，來到一個擺地攤的商家，並踏碎了他的瓦盆器皿，只剩下五個完好的大盆。老闆生氣，拉住馬不鬆手，後來有人把事情告訴李誠。李誠到市集上一看，馬上向老闆賠禮，並且要賠償損失。

李誠責怪大馬張青說：「張青啊張青，你今天怎麼了？」老闆一聽這車夫叫大馬張青，覺得很奇怪，便問他原由。李誠把張青的地址和死後轉生成大馬的事向他說了一遍。老闆說：「我認識張青，他在世時我買過他的大布，還欠他錢呢！」說著，一算今天被馬踏碎的瓦盆的價格正好是欠張青的錢數，如此一來一往帳清了。大家也明白了大馬為何沒踏碎那五個盆了。

這天下午李誠趕車回家，下大坡時李誠不知怎麼跌到大車底下，眼看快被輪子壓過去的一瞬間，大馬一口就把李誠叼起，架著轅平平安安地下了大坡，沒有發生危險。大馬把李誠放下後，李誠向牠磕了三個頭，叫了三聲舅爺。回家後全家慶祝三天，從此以後再也沒叫張青幹活。

大馬還清了債後就死了。李誠把大馬厚葬到村東頭一塊樹林裡，每到年節都去給牠燒紙。從此以後這韓母頭溝就改叫李誠杖子村了，一直到現在。

——摘編自「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