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海】中共血腥土改運動中 地主女眷的悲慘人生
在中共土改過去60多年後,四川成都人陶渭熊撰文回憶那段慘痛的經歷稱,「下面講述的幾個故事,是土改運動中我的親聞親見,就發生在我的同村或鄰村。」
1948年夏天,成都市水上警察局局長石克堅,帶著年輕美貌的妻子沈應倫和兩個兒子回鄉留守祖業。沈應倫是知識女性對人熱情隨和,非常友善受到鄉親讚譽。
雖然1949年石克堅「起義」,但後來仍被中共逮捕。沈應倫帶著兩個兒子到縣城一所小學教書。
1951年4月,她被兩個背毛瑟槍的聯防隊員押回老家接受鬥爭,並要她交出金銀財寶。當時她家所有財物都被農會洗劫一空。
第二天,她被農會揪到鬥爭會場,先是震耳欲聾聲嘶力竭的口號「堅決鬥倒地主沈應倫!」「沈應倫必須把隱藏的金銀財寶交出來!」沈應倫解釋,按政策規定要在地主家生活3年以上才劃為地主,她1948年才回鄉,到49年「解放」才一年多她不是地主。另外,去年她已經把家裡所有財產交給了農會。
但被中共邪惡的階級鬥爭學說,挑動起仇恨的農民們不聽她的辯解,用粗野下流話辱罵恐嚇她。一群人推搡她、搧她耳光、摸她臉……,沈應倫大聲地反抗:「流氓,無恥……」 。
於是雨點般的拳打腳踢以及竹棍木棒柴塊落在她身上……,她被當場打翻在地掙扎著、呻吟著……!直到口吐鮮血不再動彈當晚去世。
在離沈應倫家百米之處,有一戶地主周寒宗,他曾當過小學校長,於是有了地主加反革命的雙重身份。從清匪反霸起周寒宗就被逮捕後判重刑。
土改時挨斗的惡運就落到他老母和妻子身上。其老母是個60多歲的小腳女人,站在15公分寬的高板凳上被鬥爭,搖搖晃晃戰戰兢兢,摔下來跌傷了腿腳,就被按著頭跪在石板上鬥爭。她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又交不出金銀財寶上吊自殺。
接著就斗周寒宗的妻子,她被捆著鬥跪在瓦碴上鬥扯頭髮鬥扇耳光斗……她也不能忍受了又上吊了,短短一個月之內婆媳倆被斗、被逼上吊自殺。
在另一個村子裡,地主曹志廉和其二兒、三兒同一天被殺。此後,挨鬥爭的命運就落到了曹二嫂、曹三嫂和還沒有出嫁的曹三姑身上。
她們被抓到鄉公所關押,在溫度接近40度的大熱天,農會強迫她們只穿內衣內褲坐在石板上烙屁股。她們頭頂烈日汗如雨下幾乎中暑昏死。後來屁股上長滿毒瘡潰爛化膿經久不癒。
曹三姑被捆綁、吊打、跪瓦碴、扯頭髮、曬太陽、烙屁股、淋雨雪……!1952年還被判刑,關押15年之後才被釋放,回家不到一年就含恨去世。
作者稱,像這樣被鬥挨整的婦女,還可舉出很多,還有女子被強姦等等。這是農民的瘋狂,還是政府的殘暴?
1949年中共建政以後,在全國發動的第一場運動就是土地改革運動,運動從1950年冬季開始到1953年結束。
中共暴力土改:「村村流血, 戶戶鬥爭」
美國之音2007年10月26日發表《1949之後:中共土改何以要殺人?》一文。文章稱, 中共完全可以通過和平手段達到分田地「均貧富」的目的,但是中共棄而不用,其原因只能是中共希望藉助土改達到另外的目的。1956年9月中共副主席劉少奇,在中共第八屆全國代表大會上做政治報告中說:用徹底發動農民群眾的方法,經過農民自己的鬥爭,完成了土改這一任務。
文章稱,劉少奇會上相關的話顯示,土改並不是分田地和均貧富,而是農民跟黨走和打擊地主富農。當年一中共官員說:「土改是一場階級鬥爭。」
於是一場本來可以和平進行的土改成了一場流血的土改。中共先為農民設定了階級敵人的數量。1948年,中共規定「將土改中的打擊面規定在農民總戶數的8%、農民總人口10%」。以當年3億農民參加土改計算,土改中要打出3,000多萬個階級敵人。
廣東海洋大學一位教師對蘇南土改的調查發現,蘇南2,742個鄉中,有200多個發生了亂鬥亂打。據當時中共蘇南區農村工作委員會的原始記錄,一共有218個人被打、被吊、被迫下跪或者被剝光衣服。
各種調查顯示,當年土改工作隊的幹部普遍存在鼓勵農民打人的情況。土改隊幹部親自上陣打人的情況也並不少見。
前新華社社長穆青1950年6月2日在《內部參考》中報導說:河南土改運動中一個多月即發生逼死人命案件40餘起。蘭封縣瓜營區在20天裡逼死7個人。
廣東省省委書記處書記古大存,在東江地區調查以後報告說:亂打亂吊發展得很普遍,自殺現象很嚴重。幹部有寧左勿右思想:「打死地主100、死不了一個貧雇農,就不要緊。」
前廣東省副省長楊立在《帶刺的紅玫瑰–古大存沉冤錄》一書中透露,1953年春季,廣東省西部地區的土改中有1,156人自殺。當時廣東省流行的口號是:「村村流血,戶戶鬥爭。」
據有關專家保守估計,當年土改殺死了200萬「地主分子」。一位美國學者估計有多達450萬人在土改中死亡。
而土改時農民瓜分了地主、富農的土地,中共隨即又通過互助組、合作社將農民的土地收走。
時事評論家陳破空說:農民因此受了中共雙重欺騙。「第一次是被分地;第二次是被收地;最後變得是兩手空空,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