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的辯解之詞說明了什麼?

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莫言獲得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引發熱議。(Getty Images)
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莫言獲得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引發熱議。(Getty Images)

⊙林子旭

莫言在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之後接受了媒體記者的採訪,同時也回答了很多提問,面對很多質疑的聲音,莫言給出了一系列的回應。乍聽這些言論似乎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仔細推敲就會發現,莫言的這些話裡面傳遞出了很多有意思的訊息。下面我們可以把莫言答記者提問中的一些話拿出來細細琢磨一下,洞察一下這位中共作協的副主席,為了不給自己的榮譽增加汙點,為了自己的名利而極力撇清和中共關係的言論。

何以極力撇清和中共的關係

在答記者問過程中,莫言強調自己的作品超越政治和階級界限,具有批判性。面對外界對其與共產黨關係的質疑,莫言回答說:「諾貝爾文學獎是文學獎,不是政治獎,諾貝爾文學獎是站在全人類的角度來評價一個作家創作,是根據其文學特質和價值來給予獎項。」這話表面聽起來冠冕堂皇,但是其清楚地表明和中共的關係是莫言內心的一個敏感地帶。他的回答說白了就是:請你們去看我的作品,不要老是盯著我和中共的關係。他心裡清楚和中共關係密切在國際社會上是可恥的,是不能拿到檯面上來說的。無論以前他從中共那裡得到了什麼好處,但是面對諾獎,他必須想辦法暫時撇清和中共的關係。

面對外界的諸多質疑,莫言有這樣一段話:「我相信很多批評我的人,沒有看過我的書。如果他們看過我的書,就會明白我當時也是頂著很大的風險,冒著很大的壓力在寫作。也就是說我的作品是和當時社會流行的作品是大不一樣的。」這話我可以重新給說的清晰一些:「很多批評我的人不了解我,我其實也是敢於抨擊現實的作家,面對窮凶極惡的中共,我沒有畏懼,依然寫出了這樣的作品。和大多數作品不同,我的作品不是為中共歌功頌德的,我是關注社會現實的。」莫言想表達的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既不想得罪中共,又要極力和國際社會的普世價值接軌,莫言的話說起來可真是不容易啊!

既貪戀國內利益 又欲享國外自由

面對記者提到的他抄寫過毛澤東延安講話的事實,他回應說:「難道抄寫了一個毛澤東延安講話,就成為不可以獲得諾貝爾獎的理由嗎?」大家品品,這句話什麼意思呢?或許莫言本心並不是想要表達對毛講話的不屑,但是或許連他自己都意識不到的潛意識裡面應該有這樣一層意思:抄寫了毛澤東的講話是挺可恥的,但是不能因為這一個錯誤就全盤否定了我的文學成就啊!

對於莫言、莫言的作品以及他是否有資格拿諾獎我不想做過多的評論,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莫言既然能做到中國作協副主席的職位,他一定是從這個體制裡面得到了很多的好處,並在思想文化領域為這個體制的存活出了很多力,但是他在內心是非常清楚中共本質的。面對諾貝爾文學獎這樣的莫大榮耀,莫言這位在體制內受益的人也不得不自然的展現出他「反動」的一面,但是展現的手法依然是「莫言」式的圓滑。

在全球化日趨明顯的今天,中共體制的既得利益者們也想要在各個方面和國際水準拉平,此時中共的背景就成了他們最大的包袱。既貪戀國內的政治利益,又想要享受國外的自由環境,很多中共官員真的是費盡了心思,一言一行在很多人看來,真的是非常地難受。說到底,中共是個什麼東西大家都已經心照不宣了,任何人,包括中共的官員都不恥於在公開場合強調自己的中共身分,這或許就是中共行將就木的徵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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