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左派教育 將學生巨嬰化(上)
今日美國大學校園內所謂的「安全空間」(Safe Spaces)究竟是什麼?美國大學是怎樣被極端化的?為什麼知識菁英階層的成員更有可能接受極端的共產主義意識形態?對自由的渴求是否是人類本能的嚮往?
訪談節目主持人、「PragerU」線上教育網站「普雷格大學」(Prager University,美國非營利組織,從保守或右翼觀點討論政治、經濟和哲學主題)創辦人丹尼斯.普雷格(Dennis Prager)
接受英文《大紀元時報》資深記者楊傑凱(Jan Jekielek)專訪,討論賈斯汀.福爾克(Justin Folk)導演的新紀錄片《無處可逃》(No Safe Spaces)。
這部影片還匯集了其他專業人士,包括演員、主持人、導演暨部落客亞當.卡羅拉
(Adam Carolla)、加拿大多倫多大學心理學教授暨臨床心理學和文化評論家喬丹.彼得森(Jordan
Peterson)、保守派政治評論家、作家、脫口秀主持人暨律師班.夏皮羅(Ben Shapiro)及美國政治評論家戴夫.魯賓(Dave
Rubin)等。以下為訪談節錄:
楊傑凱:丹尼斯,在這部新影片《無處可逃》(No Safe Spaces)中,你和亞當.卡羅拉是主角。關於這部電影,我有很多問題想要跟你談。我想要採訪影片中的每一個人物。
普雷格:每個人都很有意思。
什麼是「安全空間」?
楊傑凱:首先,我想在這個話題上存在很多誤解。確切地說,什麼是「安全空間」?
普雷格:是的。我認為這是非常重要的首要問題,很多人還不知道的。實際上,很多人這麼說:「別忘了去看卡羅拉和普雷格或者普雷格和卡羅拉的新電影《安全空間》(Safe Spaces)」。因為他們真的不知道,他們忘了電影(其實)叫做《無處可逃》(No Safe Spaces,沒有安全空間)。
在很多大學的院校中,「安全空間」是個實際存在的制度。如果你被「觸發」了,也就是說你覺得受到冒犯,對於某位與你意見相左的演說者感覺糟透了,你可以龜縮到一個地方。那裡有一個標誌,寫著「安全空間」。你可以在網上讀到成百上千條有關「安全空間」的報導。那裡提供熱巧克力、培樂多(Play-Doh,一種塑形黏土,給幼兒在家庭和學校學習工藝用)、填充玩具動物,還有小貓嬉戲的影片,讓你冷靜下來、感覺好起來……還有糖果。
那意味著如果一個保守派人士來到校園,而你不是保守派,你就受到了傷害。我們無法說明這種「安全空間」的存在是一件多麼可悲的事情。大學這樣做當然是把學生們給「嬰兒化」。這就是為什麼要把你當作嬰兒一樣對待。當我50歲生日之後會有人給我送填充玩具動物嗎?當然沒有。因為他們不喜歡一個演說者,就給一個大學生一個玩具動物或培樂多?
為了理解生活,人們必須得知道一些基本的東西,這是其中之一:左派觸及什麼就毀掉什麼,無論是藝術、音樂、體育、大學、高中、男女關係,所有一切。不是自由派。每次寫作、每次演講中我都明確地區分自由派和左派。實際上,左派會毀掉自由主義,其更大的敵人是自由主義。無論如何,左派在大學裡的所作所為就是搞了這些「安全空間」。
楊傑凱:談到這一點,這其實是我想到的一個大問題。通常,我們用左傾和右傾或者自由派和保守派來評價事物。但是你在影片中提到,實際上存在三個派別:自由派、保守派、還有左派。
普雷格:對。沒錯。
楊傑凱:他們有什麼區別?
普雷格:我在普雷格大學的一個影片中舉了6個例子。我在一篇專欄文章中也寫過,所以讀者們很容易找到。但是我這裡給你幾個人們都會有同感的例子。自由派推崇種族融合,而左派鼓動種族隔離。這就是為什麼那麼多學校都有「黑人專用宿舍」。三K黨和左派支持黑人專用宿舍。自由派和保守派不支持。哈佛大學舉行只有黑人學生參加的畢業典禮。黑人專用畢業典禮?你在開玩笑嗎?但像其他大學一樣,哈佛大學是左派,而不是自由派。我在紐約長大,一直是自由派猶太人。這話有點多餘了,猶太人都是自由派。為黑人專設的畢業典禮違背我的自由派價值觀。
另一個例子是從以色列1948年建國開始,自由派就是支持以色列的先鋒隊。而左派通常憎恨以色列和猶太人。但今天左派和民主黨已經沒有區別了。左派已經掌控了民主黨。他們曾經是自由派,現在是左派分子。這是他們對以色列懷有敵意的原因。這是兩個例子。你還想要,我可以給你第三個,不開玩笑。因為人們需要知道這些差別。(至於說)資本主義,自由派總是支持資本主義,而左派憎惡資本主義。
言論自由是美國的基本價值觀
楊傑凱:你實際上是說,言論自由是美國的基本價值觀。為什麼?
普雷格:言論自由不僅僅是美國基本的價值觀,而且是美國之所以與其他國家不同的價值觀。這就是為什麼法國把自由女神像送給美國、而不是其他國家。我給你舉個例子。在歐洲,你不能否認納粹對猶太人的大屠殺,(否認的話)你會進監獄。在美國,你可以否認這場大屠殺。我是猶太人,但更重要的是我熱愛真相。如果有人否認這場大屠殺,那他就是個人渣。他就是人渣中的極品,因為他不僅僅是個十足的說謊者,他還否認人類歷史上最邪惡的事件之一。否認這場大屠殺讓人噁心。如果我沒搞錯,這是記載最明確的歷史事件了。
楊傑凱:是的。
普雷格:但是我不反對你說謊,你可以說謊。在美國,你可以自由地說謊。因為我們知道,如果今天我們禁止否認大屠殺,明天我們禁止的就不是謊言了。這是必然的。
誰來決定哪些話你能說或不能說?左派是極權主義者。無論是哪兒的左派都受到極權主義的誘惑。在美國左派沒法搞極權主義的唯一原因是他們還沒有掌握全部權力。但只要他們掌握了左右的權力,他們就會搞集權。
大學校園就是一個最明顯的例子。大學校園裡的言論自由還不如水管工的工會。這是事實,因為左派掌控了那裡。你不能說……如果你想說某些事情……在今天的美國,人們不敢說他們支持川普總統。這不僅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而且是美國歷史上的第一次你害怕說你投票給了兩個總統候選人中的一個……
我的副業是指揮管弦樂隊。我經常參與演奏古典音樂。電影的尾聲就是我在迪斯尼音樂廳裡面指揮樂隊。
楊傑凱:儘管有人不想讓你指揮。
普雷格:沒錯。有人卯足了勁兒,卯足了勁兒想阻止我參與。我指揮的是加州聖莫尼卡城市交響樂團。聖莫尼卡是一個非常左的城市,不是自由化,而是左傾。而我是保守派。樂團70個成員中有7個人拒絕和我演奏。聖莫尼卡的市長和前任市長都宣稱我不能指揮:別去,別去。要我別去音樂會。我完全義務地募集了這個交響樂團的全年預算,(這是)我這個保守派為這個左派城市交響樂團所做的。但是他們太恨保守派了,太想控制人們看什麼了,他們說你最好別給我們樂團籌錢了。這是聖莫尼卡的前任市長說的。寧願如此也不願意去聽一個保守派指揮的音樂會。這就是他們的思維方式:如果不能全部控制,就要破壞掉。
楊傑凱:是的。但是最後似乎很成功。
普雷格:最後,我要說……這是唯一在迪斯尼音樂廳門票售罄的地方交響樂團。非常成功。那個夜晚去聽音樂會的人們都興奮極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