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 一個真實的神話

勞倫佐孟那可繪《耶穌降生》。(維基百科)
勞倫佐孟那可繪《耶穌降生》。(維基百科)

文/夏禱

什麼時候起,對於幾乎是世界1/3的人來說,聖誕節成了新年之外每年最重要的節日?對人類而言,聖誕節到底意味著什麼?

跨越紀元開始的300年間,羅馬帝國中的基督徒(他們多是一些淳樸的漁人、工匠、窮人)被拋入獅子圈,身上澆滿了油脂綁在柱子上焚燒,像是一根根暗夜裡的火柱。323年,君士坦丁大帝皈依基督教,之後,他的繼承人迪奧多西立基督教為羅馬帝國國教。被迫害了3個世紀的基督教大翻身,成為當時西方最強大的羅馬帝國國教。

穿長袍、彈豎琴的歐洲人唱讚美詩、表演街頭劇、購買贖罪卷,虔心相信靈魂永生和最後的審判。基督教文化在兩千多年間刻下了無所不在的印記。然而像是一座退潮的大海,宗教和永生的靈魂一步一步從人的視野退去。

白色大教堂一間間關門,改頭換面成了書店、餐廳,或是塗了一身霓虹的迪斯可舞廳。宗教的氣氛被稀釋、再稀釋,消失在虛無的城市街道。

誕生馬廄的聖者

讓我們一起追憶流傳了2千年的聖誕故事:木匠約瑟牽上他的騾子,騾子上是他的新婚妻子——溫柔的瑪利亞。他們穿過以色列的沙漠往羅馬去,途中在伯利恆過夜。整個鎮上沒有一個歇腳的地方。約瑟帶著懷有身孕的瑪利亞住進鋪滿了乾草的馬廄。 

在這間簡陋漏風的馬廄,耶穌降生於人世。天使飛過野地,把佳音告訴了伯利恆附近的牧羊人。牧羊人們收拾起牧羊杖,趕羊羔去朝拜這預言中所說的猶太人的王。

安吉利可神父繪《天使報佳音》。(維基百科)安吉利可神父繪《天使報佳音》。(維基百科)

夜空中,一顆最大的星星(伯利恆之星)眨眼睛拍出了閃爍的信號,這信號被曠野中的3個智者看見。他們3人帶上貴重的禮物:黃金、沒藥和乳香,來到那一間現在顯得溫暖而明亮的馬廄,在瑪利亞和馬槽裡的嬰兒前跪了下來。

繈褓中的嬰兒被放在馬槽裡,因為耶穌說:「我是從天上降下來的糧。」而人子降生在馬廄中,因為他將如牲口一般為人效力,謙卑、受難,無所保留。

無數幅聖畫記錄了這一夜發生的事。人們喚它做平安夜。根據傳說,那是紀元元年(根據歷史學者,真實的日子應該是紀元前2到7年)。

耶穌生活在世上的時間只有33年。在他生命的最後3年半,他把自己所知道的傳給了他遇到的每一個人:瘸子、瞎子、侍女,是窮人中的窮人。

留給人類的文化

在這之後的2千年中,人類歷經了黑暗時期、戰爭、黑死病,卻沒有把那個嬰兒,沒有把那個釘死在十字架上,頭戴棘冠的猶太人之王忘卻。相反地,耶穌的12個門徒坐上危險的船隻航向海岸,把夫子對他們說的訓誡和寓言傳向四方。100年、100年過去,被仇視、輕蔑的基督教成為世界上最大的宗教。大地上立起了一座座教堂,所有古典音樂、繪畫的大師譜寫下了無與倫比的聖樂和聖畫像,成為人類最龐大的一筆藝術遺產。

在這宛如末世的時代,我們比過去更熱烈地慶祝聖誕節。帶著來自古代的純樸,聖誕樹下的馬槽,馬槽邊環繞的牧羊人,給予我們平安和喜悅。在這時間的尾端,我們不得不問:正如基督教逆轉了所有人的預期成為羅馬帝國國教,如果這個星星、馬廄和牧羊人的神話是真實,如果一晃2千年不過是聖者二度來臨前的一場大夢,我們甦醒後,將帶著何種悲喜交織的心情,面對充滿恩典和懲戒的驚濤駭浪?◇

──摘編自新唐人亞太台《NTD Life》2013冬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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