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反迫害 風雨過後詩依然美麗
當我在獄中看到索爾仁尼琴著作《古拉格群島》扉頁上寫到:「獻給沒有生存下來的諸君,要敘述此事他們已無能為力。但願他們原諒我,沒有看到一切,沒有想起一切,沒有猜到一切。」我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當自己和身邊的人僅僅因為信仰「真、善、忍」被抓、被打、被酷刑虐待、被殘酷洗腦、被虐殺時,你會想到要盡一切力量來記住這罪惡,揭露這迫害。是的,我在迫害中活了下來,現在可以自由的敘述,可是對無數被殘酷迫害死去的法輪功學員來說,任何程度的揭露和敘述都變得不夠。正如義大利國寶級作家、奧斯維辛倖存者普利莫・萊維認為的:「倖存的不是真正的見證——被淹沒的、沒有歸來的才是完整的見證」。
德國哲學家狄奧多・阿多諾說:「自奧斯維辛之後,寫詩是野蠻的」。從奧斯維辛之後,為什麼不能寫詩呢,或許阿多諾認為,是因為詩代表了美好、浪漫、善良、人性等人類最美好的意境,而奧斯維辛的殘暴使得詩失去了所有美好的人性基礎。從某種意義上說,奧斯威辛不僅毀掉了美好的詩,也毀掉了人——也就是說毀掉的不僅僅是猶太人。
就當人們認為西方的奧斯維辛已經是人性惡的極致時,另一場曠日持久的信仰迫害在中國蔓延開來,流毒全世界。1999年7月20日,中共黨魁江澤民發起對法輪功、對「真、善、忍」普世價值的迫害,迄今已有16年,無數的民眾因信仰「真、善、忍」而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甚至被活體摘除器官牟利。據追查國際經過9年多的調查取證確認:從1999年7月20日後,原中共黨魁江澤民為首的中共犯罪集團,利用整個國家機器,用活摘器官的方式,涉嫌屠殺人數超過200萬!這個星球從未有此之邪惡!
奧斯維辛的屠殺是在隱祕中完成的,就算這樣寫詩都是野蠻的;而法輪功學員被大量活摘器官的事實早已被曝光,它揭示了的正是中共最野蠻的一面,也是人類最黑暗的一面。如果人類是一個命運共同體的話,這種罪惡都得不到制止的話,那麼可以說沒有誰百分之百是無辜的,這場屠殺、對普世價值的破壞把每一個人都捲了進去,誰也不能在這場人類良知的劫難中獨善其身;或挺身而出,或淪為沉默的幫凶,正如馬丁・路德・金指出的那樣:「你不願為正義挺身而出的一刻,你已經死去。」
「奧斯威辛集中營之後,任何漂亮的空話、神學的空話都失去了權利,除非它經歷一場變化。」而面對著高達200萬的民眾被活摘器官,其黑暗如濃墨占滿良知的空間,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對於人性的暗黑很多人無限失望,進而隨波逐流,甚至助紂為虐。
為了看見人性中最微弱的光亮,可能需要走入最幽深的黑暗。在這16年裡,法輪功學員不畏艱險,毀家紓難,持續向民眾講真相,傳播「真、善、忍」的精神,展示大善大忍的力量,讓民眾看到了善良、忍耐、謙卑、堅守、正直等美好的境界力量。用一己之力重建善的美好和道德的光輝,並通過三退使超過2億中國人擺脫了中共的精神枷鎖,一同去重建人類美好的道德和良知。善心切切,善道大開,昭如日月。
而今每週控告江澤民的案件指數成長,已達8萬餘人,主體是中國法輪功學員,在迫害還沒有結束的時候,提起這樣的控告需要怎樣的擔當和道德的勇氣。為了正義的伸張,他們一往直前,義無反顧。
因為如此無畏的堅守和淨化的力量,從此詩會依然清新美好,鳴唱的飛鳥、搖曳的青草,人們會感受人之所以為人的美好,那是經過自我救贖與靈魂洗禮的堅定,以及盪汙滌垢的清澈。索爾仁尼琴說:「我絕不相信這個時代沒有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正義和良善的價值觀,它們不僅有,而且不是朝令夕改、流動無常的,它們是穩定而永恆的。」「真、善、忍」的普世價值使人類不再沉淪,人心底的「魔戒」將不再逞惡。
或許以後,除了詩,還有其他的文學形式,就如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格拉斯認為的,「無論寫詩還是寫散文,唯一可以進行的方式,是為了紀念,為了防止歷史重演,為了終結這一段歷史。」只有這樣,人類才不會再有絕望的黑暗沉淪。◇